终于有一次实在忍不住,就从被子里扯了一小块儿棉花出来,掂在手指上挤按自己的阴蒂,我想那应该是我第一次体会到高潮,当那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而至时,还真的吓了我一跳。
等我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,我才发现天色已沉,扭了扭头,后颈传来一阵光滑的柔软,我才发现正躺在里芙的白丝大腿上。
至少,在阿尔瓦毫不停歇地操干下,萝嘉尔很快就给出了回应——悬在空中被冲撞得晃来晃去的白丝小脚突然僵住,丝袜里的脚趾拼命攥紧又舒展开,在一阵高昂的淫叫声后肉眼可见的大股爱液从两人的交合处用处,将萝嘉尔的赤裸雪臀与身下的床单浇灌上了新的汁水——从紧致得让肉棒插不进去仅能勉强将龟头塞进穴口里射精,到被大肉棒操得连连送上高潮泄身,也不过就是这么一会儿而已。
她知道王城是要让自己说出那些下贱的话,可她实在受不了,只能咬住嘴唇。
“没有啊,你叫也不叫一声我怎么知道呀。
”她笑得整个身体颠来颠去,“喂,叫你不要乱摸你又摸了,我可要告你性骚扰了呀。